原来还是你（四十二）(2)

什么也不想再说，转身便想要离开
叶瑶当时说了什么何九华也不记得了，唯独记得她强忍住啜泣
噙着泪问他：“既然如此，我们在一起的六年又算什么呢？”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何九华微微蹙眉，陷入苦思
似乎只是不要脸的撂下一句
“算过往吧”
就再也没有回头
何九华自知理亏，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结束了回忆
喉结微微滑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们…”
真的不可能了吗？
他讪讪的开了口，但心里虚的很，眼神飘忽
好不容易鼓起一丝勇气抬头看向叶瑶
也就是这一眼
他仿佛在叶瑶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复杂的东西，让他瞬间住了口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看到那双空洞暗淡的眼睛里的泪光，何九华整个人都僵住了
叶瑶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多年前的沉默在此刻爆发
只见她默默起身，身侧的手开始颤抖
叶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身斜视着这个男人的脸，复杂的眼神里，痛苦愤怒和无奈不断的交织着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还以为我们还有可能”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还是说我就应该不计前嫌的接纳一个对爱情不忠的背叛之人?”
“何健，脸呢?”
她的眼眶红得厉害，激动的控诉着何九华当年的罪行
叶瑶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可以完全平静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诉说当年事
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真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全盘的遗忘，更不可能大度的原谅
和平日里的叶瑶不同，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发泄着压抑多年的痛苦
看惯了叶瑶温顺的面庞，突如其来的嘶吼把何九华吓了一跳
他紧抿着薄唇，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