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我和阿贝多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按理说,阿贝多是我的恩人,而且刚刚认识不久,我不应该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确实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他的手,却像是无意识一般,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是第一次和一个人离得这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有些羞涩又局促不安了。
压抑着紧张的心情,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而阿贝多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安稳的睡着,嘴角的微笑依然没有消失。
不过怎么上扬的幅度大了一些?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呃……我可以自己换药的。”
我注视着眼前的阿贝多,有些心虚。
阿贝多的手里拿着给我用的伤药,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