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02 （刘奕君同人文——张成）(3)

时间在此刻停止，张成的心就像是一根紧张的琴弦，因为程溪婉的一句话，颤动个不停，他慌了。危险紧急的情况他见得太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慌乱，他明显感觉到程溪婉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只是他不敢承认。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好。”
这是程溪婉第一次见到这么紧张无措的张成。走出去几步的张成摸了半天口袋，才想起手机放在了她的包里，他又不好意思退回去，只好硬着头皮离开，在校门外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
上一次抽烟还是在他二十岁失恋的时候，喝醉之后向朋友要了一根烟结果呛了好半天，呛出了眼泪，又或者是失恋留下的泪水，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烟了。
他不太熟练地点燃了香烟，烟雾快速又霸道地打开他的鼻腔、唇，在他的身体里游走、盘旋，让他止不住咳嗽，又咳出了眼泪。
朦胧之间，眼前又浮现出程溪婉先前坚定的眼神，这才惊觉她早就长大了，她已经不是那个为了一个掉了纽扣的娃娃哭闹的小姑娘了，一直以来都是他迟钝了，这是他的不对。也不知道现在赎罪还来不来得及？

那根烟抽完，他又去买了一盒口香糖，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烟味了才往回走，他记得程溪婉不喜欢烟味。
见到回来的张成，程溪婉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他旁边，把手机递给了他，张成故作镇定地接过了手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个……我还有事儿，得先赶回去了。”
“好。那明天可以一起吃晚饭吗？”
“明天？明天恐怕没时间。这段时间应该都没有时间，太忙了。”
“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说。”
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晚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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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