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兽人向小说]《实验体》——第十章——「腐朽」(2)

“诶，拜托，这么美好的大清早，你连一句想说的都没有嘛。”那只狼回身叫住了审判，惊讶的语气是怪诞的甜蜜，微笑挂在他脸上。
“所以呢？”回头，说话，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样，甚至感觉不到做为生物“活着”的标志。
“拜托，看看惬意的大早上，欣赏欣赏自然。难道不会觉得愉悦与舒心？”摇动得炫彩尾巴与脸上洋溢出的笑容，都是甜蜜的表现，属于生物独有的。
“如果你是说这种浪费时间的事，那我先走了。”简短的话语，如同高山云顶的流水一般平静，诉说着简短的需求。
“好吧好吧，我劝不了你，也没人能劝的了你。”彩虹狼拉着个脸，深感无趣与没法开导后就离开了。就像两个世界，相交于同一时刻的时间线上，但没法进行下去。
离开后，审判独自一人经历过无数的路口与门口，但并不停留或是在意，像是穿梭丛林的觅食者一般，追寻着自己的“猎物”。

最终的目的地是元星的中枢控制室，坐在那的是齋渊，身旁还环绕着被烟雾所污染的浑浊空气，肉眼可见的白烟在飘散，看来是刚完不久。但氤氲里依旧弥漫着那腐坏枝干所孕育出的陈腐果实的气味。
“你比任何人都在意规矩，你知道的。”审判并没有上去打断，就只是看着。如同遵规守纪的人参观动物园里的动物，不会做出任何打扰动物的事情。
“抱歉，但我…哎…你，算了，你不会知道的，你没被「它」操纵过。”话语从齋渊的嘴中一字一顿的说出，每句话都沾染着迂腐，这就是与影相同，但又有过之而无不及腐朽，亦是单纯为「它」地寄生而存在得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我并不在意这些，只不过换班时间到了。”
“我知道。”起身离开，两人擦肩而过齋渊的单片镜被浓烟所遮盖，那是温差形成的结晶，却依旧没法掩盖伪装齋渊挂满理智但内疚的面容，那是对于自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