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止痛药/伪骨科 ③ 「他自杀了?我绝不承认是怕失去你才流泪。」
(3)又…失去?
我不怎么习惯与边伯贤同处一个屋檐下。
在爸妈走前,他一直住在外面,甚至过年时也不回来。所以我们从来都算不上亲近,更别说什么兄妹间的打打闹闹,可没办法,法律与血缘将我们紧紧捆绑在一起。
不愿意也得愿意,
再讨厌他,也要在他挖苦讽刺我的时候叫他一声哥哥。
边伯贤平时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做得很好,而我则好像是他的反面,不会做饭不会修灯泡 饿的时候只能向他屈服。
最近我一直都宅在家里与世隔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赖在房间里蜗居。
直到有人看不下去,来电话轰炸我非要我出去逛街
“一天到晚不出门你也不怕捂出蛆来?!”
我将过于大声的电话拿的离耳朵远了些,然后继续笨拙的剥手上的花生往嘴巴里塞。
这是我的好朋友。
陆薇。
“妈的,你最好今天下午之前就让我看到你”她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声音里却好像混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