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没题目
阿桂从桥上走下来,朝着这边挥着手,他背后的落日亮堂堂的,描了个阿桂轮廓,像是安子年会上在最后排看见的皮影戏。安子在油菜花田间的垄上向大路上走过去,油菜花粉在安子衣服上蹭着,慢慢的,两人的距离就近了些,只隔了条河。
安子大声朝着对岸喊着,“没法划船了”
撑渡已经没有机会了,这么慢慢悠悠又寂静的事情没法做了,芦苇丛里的野鸭也回了巢,这么贸然进去,定然会让人听见。阿桂仍站在桥头等着,朝着这挥手,而安子只想着趁皮影戏还没散场赶快过去。
安子沿着土坡飞奔上去,脸上的汗掺着花粉滑了下来,隔着的河只只隔了桥,安子迎着太阳,汗珠闪烁几下便被安子慢慢擦了去,这种模样见人怎行呢!
“怎样都好看呀!”阿桂又挥挥手,安子也终于坐到了皮影戏的前排,瞧得见穿的哪些衣服,另一只手里又提了些什么。“我正要去瞧你呢!”阿桂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裹,金晃晃的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