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距离（1）(2)

静默几秒，苏念也没有抬头，波澜不惊道：“答案算错了。”
“看来你对那道题目真是苦大仇深啊，撕成这样……”姜宇注视着垃圾袋里的碎片感同身受般地抖了几下，默了几秒，像是想到些什么一样，猛地抬起头，咧着嘴笑道：“同桌，要不你在纸上写满我的名字然后再撕碎怎么样？”
话音未落，苏念心脏似乎漏了一拍，拿着黑色水笔的手一顿，在方格草稿纸上留下重重的一道。
姜宇原本抖着的腿也突然顿住，似乎有些疑惑苏念的这一反应。
而后者却已经被莫名地恐慌包围了，仿佛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毫无预兆地挖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反应。
“我去倒水。”她拿着还未喝过一口的水杯想往外走，可是只有外面的人站起来她才能走出去，而那个人似乎没有任何站起来的预兆。
“同桌，”姜宇接过苏念手中的水杯，放在桌子上，“里面还有水，倒什么啊？”
苏念轻咬着下唇，重新坐了回去，依旧没有说话。
“你还生气啊？”姜宇把头低了低，想要对上她的视线，却仍以失败告终。过了一会儿，他兀自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就想着把我撕成碎片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呗。”姜宇一直保持着向上看的视线，此时更是把手肘往外挪了挪，头压得更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