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谱贯穿的春与冬(4)

“呜……魔理沙小姐，灵梦小姐，我想留在这里等她醒过来……”莉莉白看着昏去的蕾蒂，有些担心。
“可是灵梦在冬天可以懒得好几天不洗澡——”“什么啦什么啦，听不到诶魔理沙，外面的风太大了所以你还是闭嘴吧。想留在我这里当然可以哦，我博丽灵梦可大气的很咧。”灵梦用手臂挟着魔理沙喘不过气的脖子，微笑地脸上泛出几处阴沉的皱纹。
“真的吗？！谢谢灵梦小姐！！”说完就钻到暖炉里靠着蕾蒂，徐徐地睡着了。看来她真的很累了啊。
“唉，真没办法，又多了一个妖精。魔理沙，你刚刚就该闭嘴的。”灵梦松开了魔理沙。
“闭不闭嘴，你都会同意她的吧，刀子嘴豆腐心，真不愧是你啊，灵梦。”魔理沙嘻嘻地笑着，骑上扫帚飙出了门。
五
蕾蒂昏迷的这几天里，莉莉白白天出去照常报春，夜里就回来看望蕾蒂。但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神社都少有人来往，巫女也少有地睁开眼看看被妖精丢了石子的赛钱箱。冬日如往般地平静，好像会永远代替其他三个季节。
三天后，蕾蒂乏力地睁开了双眼，她的视野被莉莉白的睡颜塞得满满当当，这让她直接惊起，看向莉莉白，又看向陌生的四周，逐渐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件事：躲在在莉莉白身边的树林，然后撞树。可是她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

“怎么办！我是该喜悦，还是该恐惧呢？”蕾蒂慌忙地爬出了暖炉。
“诶……诶！你醒了！求求你了，不要跑走，你一定有什么事找我吧，我会认真听的！这几天我有好好照顾你哦！”莉莉白原来还没有睡着。
“……照顾……我？”蕾蒂脸上的慌张消失了，她呆住了一会儿，眼泪从眼里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可是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别哭别哭，不要怕，我只是个小妖精，坐下吧，我会专心听你的心里话的！”
“嗯……”蕾蒂抹了抹眼泪“我好像……冷静下来了，我会尽量冷静的，呃，之前——”
六
自从蕾蒂上一次发动季节异变的这几十年间，不善同人交往的蕾蒂时不时在幻想乡的冬天里逛来逛去。一到冬末，她就能看见莉莉白在向人类和妖怪热情地打招呼，不论是牙牙学语的婴儿，还是长相凶悍的猎人，她都能报以春歌。
“春天来啦，春天来啦！”
“嗯……？”蕾蒂有些恍惚地看向身后，莉莉白正在向她报春。
“春天来啦！”
“噢……是啊”蕾蒂看向悬在天空的吐绿的枝头“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