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灾难无差别对待（大结局·下）(6)

“谢谢……”刘耀文喘着粗气，突然有些苦涩，“没想到你还愿意救我。”
马嘉祺：“我不想救你，但是更不想救他。”
刘耀文乐了，牵动脖子上的伤，笑得苍白。
马嘉祺缓了缓，问道：“从西班牙到法国，要杀严浩翔他们四个的杀手是你派的吗？”
刘耀文想都不想：“是。”
“你让他们杀人了？”
“是。”
“……”马嘉祺顿住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刘耀文的诚实还是这个现实，最后又问，“道格会长是你杀的吗？”

刘耀文一听这个名字，倒有些奇怪：“不是。他是我养父母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他？”
马嘉祺兀自点点头，后又无奈道：“你要是扯个谎，说杀手不是你派的，可能部长还愿意去帮你说个好话。”
刘耀文又笑：“我都这样了，说不说好话有什么区别？”
马嘉祺笑着摇头：“严浩翔和我住同一家医院，来之前我见过他了，他住院不是因为你的杀手，他也不想上诉，朱志鑫他们肯定更不会。这样的话你最多无期……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