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终焉的起始（9）：长廊里的对白(3)

sans正欲将手从口袋里抽出，却听到了frisk虚弱的呻吟。
“等等……真的回不去了吗？”
绝望。
痛苦。
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不知是谁寄予的希冀，但却在充斥着无影硝烟的长廊里被无情阻断。
“……如果你能选择重置就好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再次站在我的面前？”
sans低着头，内心深处的意识被无尽轮回里所发生的一切所掩埋，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尽职尽责守在自己该有的立场上，充当审判机器的小丑罢了。

“s……ans”
“ＳＨＵＴ　ＵＰ！”
sans咬紧了牙关，倔强地不肯将头抬起，颤抖的手臂缓缓指向仍然在地上祈祷的frisk。
再见……
他看到了滴落在地毯上frisk的剔透泪珠，逐渐湿润了周围一圈，最后却激不起半点反响。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
无论他怎样的反抗，即使拥有了不会忘却的记忆，又怎样！
眼睁睁看着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所赢得的成果付之东流，最后留下的永远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