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味——北部玄驹(3)

“好，好棒的手感。”
上一次感受到这么好的触感，还是我在给东海帝王做检查的时候。
“是说刚才为什么从她的脚踝上察觉到了熟悉感，原来是和帝王类似的腿脚吗？”
我继续感受着她顺滑肌肤下的肌肉和骨骼，只是我的呼吸却像小北一样，逐渐往深呼吸过渡——倒不是我需要像她那样放松，而是我需要绷住自己心底渐渐冒出的异常的情绪。
因为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她的大腿了。
小腿这般滋润的皮肤就给我如此的震撼，我必须好好做下心理准备。
几次呼吸的功夫，我总算是打定了心思，将手掌划过膝盖，贴上了她的大腿。
怎么说呢，如果将她的小腿比做豆腐，那她的大腿则是水球一般丝滑，光洁的皮肤配合着放松后肌肉恰到好处的硬度，构成了这种几乎完美的手感。
手指慢慢地按压着，感受着肌肉和骨头的反馈，但每次落下指尖我都怀疑这双精致到无法置信的大腿会被我的粗鲁测试给挤出汁水来。

但终于，在我的手指即将到达她大腿根部时，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样子就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将手掌从她的腿上挪开，“让我缓缓。”
我转过身，看到了眼床头镜子里映射出的我的面孔——我竟被方才的测试“折磨”地满脸通红。
看向小北，她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却紧紧抿着嘴唇，鼻息粗重地起伏着，脸上同样是火烧云一般的绯红。
奇怪的很，明明只是摸了摸她的腿，为什么感觉室内的温度上升了好几度。
“那个，训练员，还有吗？”小北见我起身缓气，“我好像，感觉有点奇怪了。”
“还没有，还有一项，那就是……”我再次俯下身子，“还有……脚掌。”
“唔。”小北轻轻嘀咕了一声，“能快点吗？”
“我尽量。”我将手掌移到接近她脚掌的位置，“放松。”
“嗯！”
随着北黑的应答，我将手掌贴上了她的脚心。
第一反应，并不是肌肉密度和骨骼强度那些死板的数据，而是一种最简单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