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番外2 莫里亚蒂家族的见证者（中篇正剧）(2)

威廉好笑地停下讲解时，夏洛克正把甜甜圈包装袋的塑料封条放在嘴上吹着玩。他无辜地望着威廉手中的教鞭——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威廉要把它放在公寓——然后回头故作好奇地东张西望，再抓起橱柜前的果酱盒，放在手中对它自言自语：
“听到了吗，夏洛克。”他拍拍果酱盒，“莫里亚蒂教授叫你好好听讲——啊疼疼疼…”
教鞭落在的是夏洛克的后脑勺。威廉把果酱盒抽走放回原位的时候，夏洛克就顺势趴在了面前的椅背——威廉发誓要是自己班里有这样的学生，他会拒收他的所有作业。
“我听不懂啊。”眼前的学生终于发出了无奈的坦白。
“你这个笨蛋。（You idiot.）”
“你在试图教会我。你才是个笨蛋。（YOU idiot trying to make me understand.）”
夏洛克努努嘴补充，“我的大脑只精于部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知识——比如化学式和药品。”
“…你的硝酸哪里来的？”

“不告诉你。”
威廉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在夏洛克额头上轻磕了一下。
“不要命。”威廉斜视的眼神扭回来时，才意识到手中的酒瓶已经不知何时到了夏洛克手里，在他腰部敲上了两音。“不要命的是你，教授。”夏洛克反手把酒瓶放回桌台，“拿自己作诱饵——没有领导者会在做计划时以自己的安全作为第一交换。”
夏洛克突然意识到，对于威廉在计划中报给他的那些名字，他都没什么确切的了解。
“你们开‘团队会议’的时候为何不叫上我？（Why don’t you engage me with your FAMILY COMBAT MEETINGS?）”他问。
路易斯他仅有过一面之缘，之后虽然身处一个校园，却也不常见他了。阿尔伯特是只在名人墙和重要讲座中仰望过，而弗雷德只不过是在新闻上偶然瞥见过的名字。至于莫兰上校——他压根就连人带名字都没耳闻过。不过他所参加过的世纪初某中东战争，倒是让夏洛克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另一个医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