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雪琴】没有明天 第二十话：狼狈(3)
弯月链刃，往旁一挥，强悍的一击下，一旁的树木皆受到殃及，毁的毁，倒的倒，只剩尘埃飘零在四周……最终，还等不到姬影先说，陌清歌已是忍痛将话给溢出了口……
“大哥，雨蝶他，是当时那个逃离的药人……对吧？”
此话一出，尽捅破他人的心窝子来，把那掩饰已久的秘密彻底地揭开，让灰湛的眼瞳为之一震。姬影此时的神情也有了些变化来，是诧异拂过的一瞬间。眼帘一抬，直视着自己的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同时他也在陌清歌清澈的眼瞳中，看到此刻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
就在这须臾间，姬影仿佛看到那个曾经的自己如碎裂成一横一横的镜子一样，只要轻轻一触，便是爆破碎散，无法复返。立在此处的他，愣是失神、呆滞了。
陌清歌把眼一紧，眉宇向内凑紧，失落的话语不径地说了出来，“现在想来，雨蝶出现的时候，正是符合那药人消失的时候……在阁主唤我们前去杨宰相府，而你借故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再后来，兰王妃亲临，亲自把雨蝶带走后，你才现身于宰相府中，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大哥，这一连串的时机……你不觉得真是太巧了吗？直到我跟踪你后头，看到你进入二皇子的府上，证明我的猜测是确凿了一半……”
“大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天牢的那一桩，也是你做的吧？而且，还是特意为之的。为了掩饰雨蝶是药人的身份，你把知情之人除去，还使用凌雪阁常见的手法。目的就是想要把这事掌握在你手中，是吗？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掌握最准确的消息了……只是啊，大哥，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大哥吗？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杀伐决断、吴钩台台首吗？”
最后的那句问话，直惹得姬影掩面嗤笑一声……
从指间望出的眼眸透着一丝丝的凄凉，他是注视着陌清歌，仿佛也在目视着曾经那个清冷高傲，心狠无情，使之敬畏的自己。不自觉地，一阵乏重的无力感覆在他的身上，久久不能释怀，但是心中的决定却已倒向一边了。
“清歌……如果今天这事、这遭遇是发生在未英的身上，你会怎么做？”
姬影放下了手，握着链刃的手更是使力紧捉着，脸上是无法感知的情感在交错交织着。他这么一说，陌清歌实是错愕，握着柄上的手隐隐约约间抖了抖，但没过一会儿便是一个用力紧捉。凝重的眼神直视着面前的姬影。
姬影一边踏着缓慢的步伐，一边对着陌清歌说道，“梅妃说，药人需除去是因怀璧其罪。纵然是不愿，是不由己地被逼承下，但其本身就是个禁忌，是个罪的存在，就该理所当然地除去。如果，在奉命剿灭二长老的那一夜，我没有见到雨蝶的话，或许我也会似她说的这般……但在看到他空手捉着刀、在我面前乞求，奋力拼搏地捉着最后一丝生机的那副模样……或许，我早就在那个时候变了吧……”
“大哥，雨蝶他，是当时那个逃离的药人……对吧？”
此话一出，尽捅破他人的心窝子来，把那掩饰已久的秘密彻底地揭开，让灰湛的眼瞳为之一震。姬影此时的神情也有了些变化来，是诧异拂过的一瞬间。眼帘一抬，直视着自己的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同时他也在陌清歌清澈的眼瞳中，看到此刻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
就在这须臾间，姬影仿佛看到那个曾经的自己如碎裂成一横一横的镜子一样，只要轻轻一触，便是爆破碎散，无法复返。立在此处的他，愣是失神、呆滞了。
陌清歌把眼一紧，眉宇向内凑紧，失落的话语不径地说了出来，“现在想来，雨蝶出现的时候，正是符合那药人消失的时候……在阁主唤我们前去杨宰相府，而你借故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再后来，兰王妃亲临，亲自把雨蝶带走后，你才现身于宰相府中，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大哥，这一连串的时机……你不觉得真是太巧了吗？直到我跟踪你后头，看到你进入二皇子的府上，证明我的猜测是确凿了一半……”
“大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天牢的那一桩，也是你做的吧？而且，还是特意为之的。为了掩饰雨蝶是药人的身份，你把知情之人除去，还使用凌雪阁常见的手法。目的就是想要把这事掌握在你手中，是吗？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掌握最准确的消息了……只是啊，大哥，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大哥吗？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杀伐决断、吴钩台台首吗？”
最后的那句问话，直惹得姬影掩面嗤笑一声……
从指间望出的眼眸透着一丝丝的凄凉，他是注视着陌清歌，仿佛也在目视着曾经那个清冷高傲，心狠无情，使之敬畏的自己。不自觉地，一阵乏重的无力感覆在他的身上，久久不能释怀，但是心中的决定却已倒向一边了。
“清歌……如果今天这事、这遭遇是发生在未英的身上，你会怎么做？”
姬影放下了手，握着链刃的手更是使力紧捉着，脸上是无法感知的情感在交错交织着。他这么一说，陌清歌实是错愕，握着柄上的手隐隐约约间抖了抖，但没过一会儿便是一个用力紧捉。凝重的眼神直视着面前的姬影。
姬影一边踏着缓慢的步伐，一边对着陌清歌说道，“梅妃说，药人需除去是因怀璧其罪。纵然是不愿，是不由己地被逼承下，但其本身就是个禁忌，是个罪的存在，就该理所当然地除去。如果，在奉命剿灭二长老的那一夜，我没有见到雨蝶的话，或许我也会似她说的这般……但在看到他空手捉着刀、在我面前乞求，奋力拼搏地捉着最后一丝生机的那副模样……或许，我早就在那个时候变了吧……”
冰九囚笼二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