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浊心，浊心（博士，浊心斯卡蒂）(3)

“现在告诉你吧。”浊心从台子上下水，把博士也拉下了水……
意料之外的是，虽然咸腥的海水灌进了鼻孔，但是他仍然能呼吸……就像是长出了腮。到处是被淹没的建筑，游动的鱼群，形态各异的海嗣……还有发出歌声的浊心。
歌声就像是号角声，鱼群和海嗣围绕着浊心和博士。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目的”
“……”
“我们走吧”浊心没有张嘴，声音是从博士的大脑里发出的。鱼群四散而去，他们已经离开了江边，到了大海深处。
大海幽冥又深邃，像是张大嘴吞没着博士和他的一切。从脆弱的精神再到变异的肉体。
浊心在水里，状态比在陆地上好了很多。头发和衣服的飘动，让她看起来更像一条鱼。“成为我的血亲吧，博士。”
比起温柔的劝诫，在博士眼里，这更像是威胁。在海里，他一点胜算也没有。
歌声再次响起，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浊心在一旁盈盈微笑。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博士心里升起，好像是要吞没他
“或许，我愿意呢。”
和先前一样，屈服的想法再次吞没了反抗的情绪。血红的颜色染上了博士的瞳孔，可能正如浊心说的那样，我们……只需要不断的进化……
回过神来，还是在罗德岛舰内，他使用了许多年的床上，浊心在他旁边，面带微笑，像是主人注视着宠物。博士坐起，身上貌似一丝不挂。

周遭的景象有些变化，色调变成了蓝色，水渍消失，还有物品飘在天花板上。博士下床，打开窗。没有感受到风的流动，而是由于密度差造成的水的对流。
海嗣在外面游动，时不时发出鸣叫。
他，浊心。在沉入海底的罗德岛旗舰，度过了一夜。
博士的双眼赤红，和她的颜色一样。
海嗣的叫声不再让他感到恐惧
伸出手，上面的伤口已经痊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如果是两天前的博士，现在应该是抓狂，懊悔，痛苦，悲哀。
而现在，他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有感情的起伏，他像是艘忒休斯之船，不像是他原来的自己。
回头，浊心凑近他，走进他的怀里。
“……蒂蒂”博士再次体会到了情感，双手环住她的腰。
他看见的是一袭黑衣的斯卡蒂…不是浊心……
是罗德岛众人的欢声笑语……不是海嗣凄惨悲惋的哀鸣。
低头，一吻
就连眼角的泪都被奔涌的海水冲刷走，连痕迹也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