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与凡妮莎的那些事(2)

我沉默一会，但凡妮莎不等我反应便踏入了那家咖啡厅，而我也不自觉地跟着她步入其中。
……
咖啡厅不大，但很别致，有两层楼，温色的整体让人觉得很舒适，天花板上悬挂着雪花之类的漂浮物，墙上贴着许多顾客留下的美好愿望，如若是普通人进来一定会觉得精致而又温馨吧，我如此想着。
我跟着凡妮莎的落座在一处靠窗的位置，透过窗外我看到许多孩童相互追逐的身影，配合咖啡厅内温和的气氛和舒适的温度，我不由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逐渐步入昏昏入睡的程度……
“哼。”落座于我面前的凡妮莎轻哼一声，随后她自己像是让自己清醒一样晃了晃头，看向我正好与我的视线相撞。
……
许久的对视之后，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凡妮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我，“是你自己要跟着我的，谁没事会来找你？”
我无语…… 此时一名服务员拿着菜单来到我和凡妮莎身旁，“请问二位要来点什么？这是菜单。”说完我和凡妮莎的眼前跳出了一道全息投影，上面罗列了各色各样的饮品和食品，出于自身职业的原因，我不自觉的问向服务员：“你们这里的食品来源是不间断的吗？”

仿佛是我的话语太多突然，让服务员脸上的微笑一僵，凡妮莎滑动着菜单的手也一顿，而服务员展现出了他自身的职业素养：“不好意思，先生，这个问题的回答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中，请您见谅。”
我立即回答“抱歉，是我唐突了。”随后我胡乱点了一份饮品，那名服务员便离开了。
“你可真是会给别人添麻烦。”凡妮莎撑着脸看向窗外，而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里是繁华的商业街，许多居民在那里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活动，人声鼎沸，但我却觉得那十分的祥和。
我沉默，算是默认了她的话，但她显然不想饶过我
“那一次也是，明明是不可为的事情却偏要去做。”
我再次沉默，我知道凡妮莎是在说那一次与双子的战斗中我擅自冲上去导致晕厥，而结果便是在之后与帕弥什的战争中灰鸦小队陷入无人指挥的尴尬局面，让本就混乱的局势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我后来在露西亚口中听说凡妮莎为了灰鸦小队的存活，自己甘愿充当诱饵……想到这里一股歉意不由升起。
“抱歉……”我刚想承认我的莽撞却被凡妮莎冷漠地打断。
“每一次你都是这样，从学院时期到现在，你从未改变过。为什么呢，每一次你做错了事情你只会说抱歉，仿佛做错事的只有你一个，为什么你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抱歉这两个字，道歉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