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上邪(下篇)(2)

12.
王耀被带上了城门，看到了城门下的伊万军队和王嘉龙的起义军。
伊万抬头远远地看着他。
王耀一袭如火的红衣，就像中原的嫁衣，黑发在风中飘着，白皙的脸上混着污泥和血迹。
皇帝以为拿捏住了伊万的软肋：“再不投降！我就杀了他！”
王耀看着伊万，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摸出匕首，猛地要刺进皇帝的脖子。
一旁的护卫也用剑狠狠地砍向了他，匕首掉落在地上。
伊万在下面大喊：“不要碰他！”
王耀：“伊万！不要畏手畏脚，尽管进攻！”
“我爱你。”
王耀忍着疼痛，趁着亲信查看皇帝的功夫踩上了最上面的砖，看着伊万道：“夫妻对拜！”
微微俯身之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下。
是我欠你的那一拜。
【敌不过的那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我是自由的。王耀想。
粉身碎骨的痛也不过如此了吧，王耀看着狂奔而来的伊万。
大军攻破城门，马蹄声在他耳畔响起，震耳欲聋。
伊万发出命令便狂奔到了王耀的身边，紫色的眼里满是泪水，他小心翼翼把王耀搂入怀中：“小耀，别怕，我来了，你再坚持坚持……”

王耀琥珀色的眼也被泪水浸满：“万尼亚……别哭……你看……看我嫁给……你了，三拜过后……我们是夫妻……”
伊万轻轻吻上了王耀不断涌出血的唇。
“亲爱的，别说话了，你会好的。”
王耀：“我给你……留了信……活下去……我要你……要你做西北……自由的……苍，狼。”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话未说完，一双满是血污的手重重垂了下去。
他永远地闭上了眼，永远地留在了爱人的怀里。
十二月的长安下起了雪。
飘落的雪覆盖在了王耀的脸颊上，雪不会化，王耀真的离开了。
伊万任由雪花落下，看着王耀的黑发染上了雪白。
这也算一起白了头罢。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13.
伊
万将王耀搂在怀里，一路杀到了城内，和王嘉龙一起生擒了皇帝。
王濠镜伏在王耀身边痛哭，王嘉龙失声流泪，被找到的王湾嚎啕大哭。他们三人年幼时就受到大哥的照顾，每日跟在王耀后面，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