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23（天界，忘羡，生子，虐）(2)

“魏婴现在如何？”
老者手中升起一团白雾，往大殿中央挥去，出现一面水镜，待浮在表面的雾气散去，露出了蓝湛日思夜想的人。
魏婴抱着阿念走在人间的大街小巷，在这个小摊前停停，在那个小摊前看看，身上是粗布短衣，而不是他惯常穿的华丽衣裳。看那瘦弱的肩膀，清瘦的脸庞。
蓝湛心里泛起无限心酸，他没有想到，魏婴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老者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阿念怎么了？”
蓝湛的目光终于从魏婴身上，转移到自家儿子身上，只是令他看不透的是，阿念似乎太过于虚弱了。环着魏婴的手臂好像使不上力，虚虚搭在了肩上，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像是大病一场似的。
饶是老者真相，也不好解释，画面中的母子两人都很虚弱，只是魏婴强打起精神的模样，让蓝湛眼眶发红。
沉默了许久，蓝湛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镜子中的人，声音嘶哑的说道，“我知道了”

凡间
自打恢复记忆以来，魏婴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只是他还有阿念要照顾，必须强打起精神。
只是阿念也几百岁了，也懂事了，魏婴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太过弱小的他，没有办法改变。他能看出来，每次阿娘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歉疚，那样的眼神让阿念有些窒息。
逛了许久，阿念仍是对什么都没有兴趣，魏婴有些失望。
“阿娘，我想要那个”
魏婴很高兴，阿念终于有些回应了，只是他一转一看是个，小木剑，
瞬间心像是落入了冰冷的海底，冷的彻骨，阿念一看魏婴的神色，就慌了。他原本只是想要阿娘高兴一下，便随手一指。
……
……
……
最后，魏婴和阿念空手回家了，阿念执意什么都不要，只是说，怕人，想要回家。魏婴什么话都没说，背着小阿念回家了。
如果恢复记忆，对魏婴来说，是痛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