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0123肖宇梁生贺(4)

“师傅，回刚才那儿。”
P.M. 11：47
我抽出匕首，上了楼，却是一个人都没瞧见。
难道先生已经被他们杀了，分了尸，埋了？
死了也好，死了也罢，不用我亲自动手。
我一间一间房挨着寻，直至打开最后一扇门，心才落下。但是尸体呢？记得我说过要留下尸体的。
算了，些许是已经处理过了。
A.M. 9：00，1935.1.14.
我随警察录了口供，又回到了家中。先生的遗物被送来了我这儿，我摩挲着杯底，咦？异样的触感，我一看，是一张纸条：
Dear Y：
邀请您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时间：1月23日晚八点，地点：华苑路103号。
Mr.X
我死死地盯着这署名，该死的.......
若是陷阱，就证明有人知晓了我想杀先生；若不是陷阱...我第一个处死那帮不好好做事的。
罢了，罢了。
P.M. 6：23，1935.1.23.
我拍了拍自己冰冷的脸庞，平定了心绪，在笔记本上落下笔触：

迷。
他似迷。
P.M. 8：00
我准时到达了会场，还未进门，便听到了戏剧的奏乐。
我迎着这声走到台前，看着台上的人儿。
先生......许久不见...
我已猜到了这结局，再次见面，心中并无太大波澜。
“虞姬，你可有悔？”
“妾随大王，生死不悔——”
一曲落，我便是抽出匕首，攻了上去。
P.M. 8：10
四周之人应是都被他下了禁令，一动不动的坐着，霸王下了台，而先生，他拿着虞姬自刎的软剑，就在台上与我战起了。
先生身手很好，我逊色三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战斗。
刀光剑影间，我问先生：“你可有悔？”
“小姐，还是专注眼前事吧。”
是了！
我一刀砍在先生手臂，他软剑脱了手，我便将匕首一反，架在他脖子前。
他背抵着墙，脸上挂起微笑。
他问道：“你赢了吗？”
“亡命之徒，从不在乎输赢，只在乎生死。”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