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NotFound】《Nightmare》33.徒劳(3)

果然是你们么……呵……真是冤家路窄呢……
幻象渐渐散去，周围的空间再次变回了那一片虚无，黑暗，无边，脚下泛着水纹的镜象平面依然如故，不再是先前的雪地。
“……Dream？你怎么……也在这里？”George慢慢转过身，意外的发现原来Dream也在这，看着Dream不太好看的脸色，他不由得朝着Dream走了过来，有些惊讶的反应恰好证明了他之前真的看不见Dream。Dream看着George略带关心的神色，本来应该朝着George走去，却不知为何站在了原地，甚至……后退了一步。

“刚刚那些景象……都是你的过去吗？”George没有察觉到Dream的不对劲，他径直走到了Dream的身边，拉住了Dream一只手。
些微的实体感……这就是灵魂最深处的幻象空间么？只是依然没有温度，面前的人终究只是幻象。
“呵……原来我还真的没有杀那些无辜的人……Aloes那天没有骗我。”Dream冷笑一声，脸上浮起一个有些自嘲苦涩的笑容，“什么‘恶魔之子’，什么‘斧子杀人魔’……到头来不过是个心里住了个恶魔，自己一无所有的人罢了。就连你……我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