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成了(2)

“我也想多带两件手工瓷像回来，行李箱装不下了。”
是枝真名将东西收拾好，又闪进厨房做饭。
两人都累的不行，也没什么胃口，是枝真名简单的煮了锅面条，两人呼噜呼噜吃完，也没收拾碗筷，洗漱之后沾枕头就着。
第二天早上，当中森明菜张开眼睛的时候，是枝真名已经在起居室里忙碌着了。
“早饭在桌子上，这些伴手礼我已经分好了，明菜你到了事务所别忘了给工作人员们分一下。”
“哦。”中森明菜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迈进卫生间。
……
距离剑道部下学期的集训还有几天，是枝真名开车来到京都的道场，准备把自己的构想跟老师商量一下。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竹内文山答应的很痛快。
是枝真名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关系到流派的传承问题，老师会异常慎重的。
竹内文山看到是枝真名脸上的表情，自顾自地给自己喝空的茶杯续上茶水。
“不要把我当成敝帚自珍的老古董，御神流的剑术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拍过演武录像在市面上传播过了，之前有国外政要来访问的时候，直雄和岛村也去表演过。不过建立流派的欧洲支部，支部长的人选你有吗？”
“我去不行吗？”

老头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死了之后流派的门面还需要你来支撑，直雄要继承京都的道场，岛村有皇宫警察的职务，你作为整个流派里实战最强的剑士整天在外面飘着像话吗？到时候你每年去欧洲交流几个月没问题，日常事务的主持还得另外找个人选。”
“我倒是有个人选，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
“谁？”
“我之前收了个学生，松崎家的小姑娘。”
“你教给她流派里的剑术了？”
“还没，她有一套自己的东西，我只是教给了她我以前的剑术中一些与她风格相近的技法。”
“有时间带她来道场把名字录上吧，来，让我看看你在欧洲有什么收获。”
竹内文山站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一柄木刀走到院里，是枝真名见状也拿起一柄木刀跟了上去。
半晌，两人收起剑回到屋里。
“你刚才的剑路好别扭，总感觉少点什么东西。”
“欧洲长剑的长度接近四尺，为了保证操控，剑柄上有额外配重，剑身前半段做窄，整把剑的重心会更靠后，打法跟咱们是不同的思路，因为武器形制的问题，好多东西展现不出来。我在西班牙还见到一种专门用于单对单决斗的单手剑，一米四的长度，剑身更窄，剑柄处配有笼形护手，技法以突刺为主，估计需要用到野太刀才能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