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20（第四章part2）(8)

“我还没有弄清楚葡萄和橄榄的象征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她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根据她的眼球运动，她可以感知外部刺激。但在那之后，她的思想和行为之间产生了某种无意义的重新联系。如果你命令某人打别人，他们可能不喜欢这个主意，但如果你扭曲一些预设的动作，比如“在进入某人的房间之前敲门”或“在台面边缘打鸡蛋”并使用它，他们就会不情愿的少得多。这可以解释她所说的和正在做的之间的极端差异。”
上条一边听着亚雷斯塔老师的演讲，一边从落到的树下的花坛上飞奔而去。直接开门见山。
“所以是催眠术？”
“我们不要过于简单化。你让我想起那些愚蠢的报社记者，他们将亚雷斯塔·克劳利的一生总结为“邪恶”……更严重的是，我没有看到任何恍惚或强化建议的迹象，所以很难称之为催眠状态。”
她作为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的身份似乎从这里暴露了出来。
“这很棘手，因为在她接受外部刺激的同时，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她如何看待这个世界，所以我不知道如果我试图对她使用精神绊倒会发生什么。这种技术使用哑剧和占星术的暗示将我与我的目标联系起来，但它也利用了大脑在接收到有限信息时填补空白的方式。”
“等等，你是认真的吗！？现在在没有窗户的大楼里直面那个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哦，我应该用米娜的猫尾巴而不是5日元硬币来催眠自己......”

“如果这种程度的自我意识行动足以克服它，我绝不会凭一己之力摧毁那个黄金的所有怪物。我知道给敌人的武器和行动起愚蠢的名字是一种古老的军事伎俩，但如果你继续把它简化为单纯的催眠术，我真的会哭泣。”
一声低沉的吼声，仿佛整个气氛都被撕裂了一般。这足以让上条俯下身子，但奥索拉却在夜空中飘浮在别处。热带色彩在她身后的纯金光晕中缠绕。她伸出一只手臂，在月光下散发出诱人的白色。光晕释放出彩虹色的洪流，可以看作是植物藤蔓或奇异的内脏。她似乎在轰炸几公里外的一个完全不同的区域。
她连连发射了好几枪。
穿过蜿蜒的河流，一座巨大的钟楼从议会大厦拔地而起。上条以为它叫大笨钟，但他隐约记得听说它被改名了。不管怎样，奥索拉背对着那座塔飘浮着，所以她背后的光环看起来就像钟面。
“她在做什么…？”
“啊。” 欧提努斯抱着她的小脑袋。“左三、右二、左五、左六……还有！？该死的，她把它绕在双手的每根手指上，把符号混合在一起。声音太大了……！”
“当你试图一次查看所有内容以扮演智慧之神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从外观上看，我想她正在使用全部 10 个手指同时发出 10 个命令。而不是指挥10个不同的人，她指挥着10个不同的灾难。你必须保持足够的冷静，暂时把它扔进一个标有‘混合’的盒子里。” 被称为傻瓜的天才保持着沉着的表情。“伊西斯-得墨忒耳的首要任务是亚雷斯塔·克劳利。这意味着每一个入侵伦敦的人：许多克劳利的危险和我，因为我在这里平行存在。假设每次射击平均摧毁 50 到 100 个我。当然，血祭会碎片整理和优化‘这个我’，所以这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