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大家(9)

“好。”
第二天，我来不及跟语文老师告别，他便离开了学校。
去到教室，我拿起书本便砸向麦小白的脑袋，我质问她为什么要污蔑语文老师。
她哈哈大笑，说:“我见不得他这么维护你。况且，我也觉得我这样做，一点儿错也没有！”
“你…”我无言以对。
“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你不该看见的，可你为什么就不救我呢？”麦小白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
“是呀，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呢，我也不知道呀，为什么遭罪的是我，我又何曾想这样不堪呢。”麦小白嘴脸微微钩了一下。
“我呸。”我怕脏了我的口水而没吐向她。
我第一次发现教室的走廊是如此的长，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一步接一步的呼吸困难，空气压力加大，汗水与泪珠一同滑下，如同奔流不息的长江。
喉咙里像是住着一只年迈的蟾蜍，跳不出喉咙，又踹着快要停止的心脏，窒息而无助。
这种感觉像极了昨晚教导主任办公室。

我知道，在密不透风的办公室，他们集体谋杀了下一个莎士比亚。
五
我被停课一周，原因是侮辱同学，对老师不敬。
在家那段时间我无所事事，只好去图书馆看书。
我在图书馆世界名著分栏处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麦小白？”我有些疑问。
“是我。”麦小白脸上洋溢着得意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白了她一眼便准备转身走。
“你站住，你难道不想知道教导主任写了什么给那个实习生？”
“你快说。”我望着她。
“跪下来，我告诉你。”
“贱人。”我狠狠地说。
“司华德！”麦小白叫，“你给我出来。”
“叫我干嘛。”司华德在后边的书柜问。
“有人欺负我。”麦小白委屈巴巴说。
“别吵老子睡觉。”司华德似乎不想理她。
我趁机跑到麦小白跟前，贴着她耳边说:“婊子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