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病态方舟.04】昨日碎梦（Ⅲ）（明日方舟杰西卡同人）(4)

她从未感受到过死亡的距离与自己是如此的接近，甚至是直逼她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能感受到因畏惧死亡所带来的窒息。
这同样是战争的残酷：排斥生者的希望，取而代之的则是死者的冤魂。
“你做到了吗……”
转瞬间，她们又变回了雷蛇与芙兰卡，即便是在这如此平淡的语气中，杰西卡仿佛也感受到来自她们的责备，以及在那之后的失望之情。
杰西卡只好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捂住耳朵，企图隔绝那些责备。然而那些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拷问，她无法选择逃避。
“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
她哭喊着，但那些比死亡还要恐怖的声音围绕在她的耳边，难以断绝。
世界随着她的哭喊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内心再一次被空虚与迷茫所占据，还有黑暗带来的恐惧……
“小姐，没事吧小姐？”
当她看到了面前十分焦急的管家时，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同样的噩梦，这几个月来，已经是第147次了。

手中依旧是自己早已扔掉不知多少回的铳械，但是不老实的自己又在哪里将它翻了出来。芙兰卡与雷蛇并不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测试。
这都是自己的梦罢了……
“抱歉，管家叔叔，让您费心了。”
“小姐，您没事就好，要是您出事了，我怎么和老爷交代啊。”
“所以说没事啦。”
杰西卡挥挥手，向管家笑道。
“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可以嘛？”
“那我不打然您了，小姐。”
管家欠身离开了杰西卡的房间，并轻轻地带上了门。然而，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哭。或者说……她早已失去任何宣泄的方式。只是用那如枯井般无神的双眼看向床头的一张被撕烂的证件以及一枚优秀勋章：
那是黑钢国际给那些曾经活跃在各种行动之中的干员所颁发的退休证书，优秀勋章则是他们作为黑钢国际干员荣誉的最好证明。
但这些却出现在了与证件和勋章完全不匹配的妙龄少女身上，无异是对她生命最大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