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东听见她说。
“我们说清楚吧。”
说清楚我们之间缠绕的一切,不留遗憾的,做个彻彻底底的了断。
他额前的发被细雨打湿了一点,显得有些狼狈,但听到这话还是微笑着注视她,好似一点也不担心。
樊振东乖巧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嗯,好啊。”
陈徐言抿了抿嘴唇,喉咙因为紧张和长时间的压抑而发紧,沙哑得像电流娟娟流过坏了的灯泡。
“我觉得不值得,我一点都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就该去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去训练,去比赛,去打球,去站上领奖台,而我会继续走下去,简单又平凡的走下去,我依然会为你加油,远远的祝福着你,但喜欢是一件大事,你和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更不知道这两个字说出口需要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