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微醺 “文静和你”的短篇(11)

理性的有几分可怕，又让周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深夜的咖啡厅内本该是安静的，紧闭的大门将外面的一切嘈杂喧嚷隔绝，只有手机里阵阵歌声穿出，两相比较气氛竟多了几分空灵悠扬。
“我会那么想...是因为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文静的生日在七月十八日，这一点是我怎么也忘不了的。
她突然怔住，但我没有注意到。我只是死死的，死死的盯着屏幕，期许着我心中的某个人也能登上这样的舞台。我以为自己能忘了这些的，但可能从某时起，喜欢她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戒不掉的那种。
“还很早的时候，还在这还只是个小圈子的时候，直播间人不是太多，那时候，她和我们谈天说地...”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竟意外的有些嘶哑，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喝水，还是触及到了某些我刻意去回避的东西了。
“我们问她，问她说，说你有什么梦想吗？”干笑了两声问道，“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回应我的是无尽的沉默。
我并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在意。万千的思绪从灵魂深处向我涌来，我有些招架不住这感情的潮水，那...不妨就先溺于其中吧，或许也不是坏事呢。

“她说...她说，有啊，当然有了。拼了命也要实现的那种。”
“拼了命...拼了命啊，现在听来挺可笑的还哈哈。”我顿了顿。
“但...那份小小的承诺曾是我们每个人共同期许着的未来。我们渴望有那样的环境 我们渴望有那样的机遇，我们渴望有那样的舞台，我们渴望着那个能实现梦想的她！我们渴望着...我们渴望着...我们是如此渴望着...”
“哈...”轻轻叹了一口，伸手去摸兜，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已经戒了。不自觉的砸了下嘴，眼神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屏幕。
“真美啊...”舞台上的人与灯光交织夺走了我眼神中的光，是令人心醉的美。这种美，美的不是贝拉，不是背景，不是霓虹，美的是她能拥有这样一个舞台和这样一群爱她的人。如果文静还在，如果她也能站在同样的舞台上...
“时间、环境、舞台都已经可以拥有了，不再是奢望了啊。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偏偏把你弄丢了呢...？”
“也许，弄丢她的不是你们，而是她自己吧”
半杯生啤被递到了我眼前，不知何时，她将她左手侧的那杯子拿了过来，“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