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蒋芸前辈与我组队之适配性 报告（第一部分）(2)

“打住…哦不是怪东西啊。”杨二水凑过来扫了一眼就随手交到了对面。只见标准量表列出的十个维度，水草芸璇四人的属性基本都能覆盖。
“那就只有‘五行’和‘职阶’有缺口，但我们本来就是四人小队，五行啷个凑整。”
“嗯。”蒋芸一项项对照了各细节有没有错漏，这才看完，抬头发出一个单音算是认可。她是在场四人里等级最高、实战经验也最丰富的一个。有她点头这队也算组了大半。
有这么紧张吗？蒋芸看水璇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有点好笑，面上却不显。三人又寒暄几句，蒋芸端起盖碗，用杯盖撇了三下，却也不喝，只轻轻放在杯碟上。杨冰怡认出这是古礼里“端茶送客”的意思，扯扯还在状况外的某草，再次告退。这次芸璇没有再留。

帘动香远，茶室再次被无声填满，外头的热闹在很远的地方，说是有急事的蒋芸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和这位比定性段艺璇总是输的，先开口也没什么好不服气。
“我看你对她俩挺满意的，为什么还要留半截子下次谈。前辈的矜持？”
“一点过来人的识人经验罢了。”蒋芸支着下巴。
这茶室开在学院的后山上，她们来得早，占了观景包间。向窗外看去，蜿蜒山路上的行车像首尾相衔的甲壳虫，空中一溜或由魔力、或由魔兽驱动的飞行器秩序井然，像古书里说的，归家大雁。学校范围绿化做的还可以，虽然也没什么“绝景”好赏。段艺璇屏着等她解释，半盏茶后才等来不相干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