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体小说——龙王列侯传 第二章 战龙城骁将退敌 令汉地蜀军出关(2)

说回孙乾。乾率军已距龙都近郊二十余里，想起亮临行吩咐言语，急打开锦囊取计观之，锦囊只得八字，乃：“拒马下寨，坚守不出”。乾惑之，谓副将关成曰：“北侯命我拒马下寨，坚守不出，何以为之？”关成曰：“此必是北侯恐龙都有大军相拒，故出此策。”乾曰：“若是如此，北侯此番用计差矣，今吾观龙都不过旌旗数展，敌众不过千余人，今宜弃计速进军龙都，若用计之所说，下寨固守，待中军之援，则战机尽贻。”关成曰：“不可，北侯素来机谨，今莽撞出兵，恐正入敌之下怀。今宜速派侦骑前去探明虚实，再做打算。”乾叱曰：“汝为敌内应乎？“遂不听成谏，执意进军龙都，关成无奈，只得命二骑飞报尔亮。二骑至后军，寻亮，告孙乾不用锦囊之计，执意进军龙都，亮叹曰：“乾将军败矣。”遂命中军，后军并作一处，停军下寨龙御。又命马萧率五万军前去救应孙乾。
却说孙乾这边。方至龙都城下，正欲打城，却听左右各号炮数声，龙王军左右往乾军突来，龙都城墙上万箭射来，乾军大乱。混战中，只听到龙王军兵士喊声：“孙乾骑青马，使双鞭。活捉者，赏黄金千两。于是龙王军都奔孙乾杀来。幸关成死战不退，领兵杀出一道血路，救得孙乾性命。二将领败骑且战且走，至龙御之郊，将军马萧率五万军前来相助，三将遂合兵一处，杀退追兵。往龙御赶来。至龙御，尔亮出营相接，乾慌忙下马告罪曰：“今罪将不听北侯计策，致前军败绩，吾合该万死。”尔亮也亦慌忙下马扶乾，曰：“将军无罪，是吾学识浅薄，未能将计策细解与将军，今将军败绩，盖吾之过也，将军何故推与己身？况将军久事北地，立功劳无数，今更不可妄自菲薄，以小败否己。今将军宜修整元神，重整旗鼓，来日与其再战，洗龙都城前败绩之耻！”又谓关成曰：“今龙都一战，非卿命兵回报，中军，后军皆尽休矣。

因马成骑白马，遂封马成为白马将军，龙义牧。有诗赞马成曰：
白马一骑骤如风，英雄少年北地出。
机谨本性如其主，白马将军龙义牧。
又有诗赞北侯
将败不以言来恶，自言过失把心疏。
孙乾虽吃龙城败，他日再入成英雄。
再说桓王这边，得龙王军败北军之捷报，桓帝大喜过望，谓毕浩然曰:”盖卿与北军一战，龙州高枕无忧矣。“浩然告曰：”天子差矣，今臣于龙都险胜，只挫敌之锐气，而并未动敌之根本。今番要欲使龙地再无北患，须令北地之军尽入龙御而守。再令蜀军出关相助，合兵以大军围战龙御，方能歼北地之大军，使北军大伤元气，不能再战。今吾先领军作疑兵，诱北军增兵固守，待汉地之援，一众歼之。”.帝然其说，谓众臣曰:“今需修书，善述利弊，告汉地出兵。方一言毕，左谏大夫，寿节侯罗方出身拜曰:“诚若毕将军之言，恐汉地未必从之，盖何谋之？”然笑曰:“汉地出兵之由，盖之有三。尊皇之理，臣下效君之命，其为一。授皇之恩，享食朝禄，其为二。邻此为依，东西策应，若龙地失，则汉地则独面北贼，唇亡齿寒，岂不解之。盖此三由，汉地必依吾求。”黄门侍郎褚迅拜曰:“新退兵锋，军势暗弱，此时引汉地之军，恐其喧宾夺主，行僭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