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江森林（三）突然的自我 | 紫色（）狼、贝贝珈（浓度低）(4)

“乃琳，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
乃琳被珈乐冷不丁地提问吓到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强挤出笑容想糊弄过去：“珈乐，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不就是我们吗？你是珈乐，我是乃琳呀！”她看向珈乐时正好迎上了珈乐那迷茫的双眼，令人心疼又令人不寒而栗。乃琳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她明白珈乐想知道的是什么，原本有些闪躲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如果你想听真话的话，我觉得我们……只是试验品。”
“试验品……”
珈乐轻轻重复这个词，一次次地咀嚼着它。阳光斜斜地从窗外照入，擦着珈乐的床沿将窗户的形状投射到地面上，乃琳整个人沐浴在临近傍晚的光芒中，狐狸的耳朵轻巧地摇动着，就像启蒙大众的智慧女神一般圣洁而美丽，而珈乐是那坚定的信徒，迷茫又无助地等待着救赎。过了许久，珈乐的眼神最终凝聚起来，变得坚决而确定，她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试验品是什么意思，但我至少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了。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乃琳舒了一口气，苦笑着，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因为其实连她自己也还没搞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接下来珈乐的话却让她更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