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任极东分部的准备（二）(8)

“你是谁？”
“我是你需要的人，你不是想要微笑吗？”
她怔住，这位白发少女冲她展现出笑容。
“...谢谢。”
她脱口而出，“琪亚娜。”
顷刻之间世界变动，白发少女变成了可怕的恶魔，眼睛是红色的，“嗞嗞嗞”，恶魔露出獠牙，张开血口。
“不不......啊！”
“芽衣，你害了我。”
芽衣惊醒，抹了眼，一望过去，窗户外面是阳光下的风景，小鸟在窗边喳喳叫着，芽衣感觉自己很累了，虚汗了，床上湿了大一片，她看到时钟，09:42。
这是第一次迟到了，她没有自责，没有喜悦。她穿上了衣服，简单打理床单，做了一份饭，饭后又看是时钟上的时间，没有动作。
10:00
她才行动，出门，准备去学园。
门卫见到她，照常放行，没有阻拦责问。
她不习惯。
教员们见到她来到校园，也没有责备为什么迟到。
都好像当她是不存在的人。
她要习惯。
她在教室里，是一个空气人。

是的，要习惯，直至毕业。
可毕业后去哪儿？
只有家。
父亲永远不来的家。
她照常读书，照常被欺负，照常重复这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