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宋亚轩×我】沉没成本（上）(5)

“这种材料，这个布局，这样的空间安排，你认为是合理的吗？”
我忍不住开口：“甲方的要求确实是这样……”
“我想你可能忘了，马上，我也就是你这份方案所谓的甲方之一了。”
我猛地抬头盯着她，她笑得灿烂，手中方案夹封面贴着的条上写的是“城中区Key Zone第12幢设计方案”。
——马嘉祺的新住宅。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突然闯进一群市警署的警员。 “江氏集团涉及洗///钱，需要将您带走，暂时关押并接受审问。”
一片混乱中，我看见孟与那张姣好的面庞依旧带着笑，像是一株永不会枯败的假花。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怪不得马嘉祺会和她订婚，这两个混蛋永远挂着笑的模样真是如出一辙的让人恨。
四方灰暗的审讯室里，我坐在桌前快要发疯。
已经四个小时了。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凭什么非法逮捕我？！”
对面的警员波澜不惊：“我们只是奉公行事，如无确凿证据，24小时后自然会释放您。”

我无力地垂下头，没来由地想起那个被孟与否决的方案。
那天Key Zone刚刚落成，开发商和政府允许户主自行寻找设计师在规划范围内合理设计。马嘉祺把我从一堆草图里挖走，开车携了我直奔城中区，告诉我这里也有他一块地皮。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笑着说：“请我设计吗？很贵的。”
马嘉祺低头附耳过来：“把这当成你要和我住的房子，不管你设计成什么样，不管有多贵，我照单全收。”
突然我好像想明白了，颤抖着端起面前的纸杯喝水打算定定神。
孟与一定是知道了我和马嘉祺表面之下的关系，所以她才挑剔那份方案，还说出她也即将是甲方的话来。甚至我被关在这里，也很有可能出自她手，只是为了不让我毁掉她和马嘉祺的订婚仪式。
我苦笑一下，不自觉抚上右手小臂处的纹身。是一只振翅的墨青色蝴蝶，活灵活现，似乎随时都能从我身体剥离开飞走一般。
刺青师问我想要纹什么，我坦诚地说没想好，要他给我纹一个自由的图案，于是有了这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