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开始(2)

第一就是叮嘱李秀云，多多练习，不需要一直把感知的精度维持在最高水平，闲着就随便玩玩，而后秦禺和刘裳开始为秀云传授他们多年的经验。
秦禺主远，刘裳主细，秦禺主拆解，刘裳主制服。除了当面对质的功夫，两人更多交了偏门的手段。
首先是秦禺教秀云看势，遇事紧急如果不能具体分析，就要注重趋势，形成经验。
而后秦禺教她隔空与他人操控物体的能力碰撞，虽然看不到，但通过感知领域和看势可以渐渐精准的找到他人的能力动向，并与之碰撞较量。在期间，秀云的感知范围也越来越大，看势和远控结合，可以使自身时刻游离于敌人的强势攻势以外。
刘裳则更绝，她教的是她行走江湖的看家本事，内控神经。刘裳对物质操控绝不会停留在表面，且精度可以达到神经节的量级，而且出手隐秘而迅速，神不知鬼不觉，随便切断几个脑神经轻轻松松，能杀人于无形。但行侠不能随便动手杀人，但是以她的实力，如果不是功力高深之人，可以说想让人哪残废都行。这门功夫正好和秦禺的对立，秦禺是教她怎样察觉敌人的动势，而刘裳教的是怎样让自己的动势隐秘进行。自身的能力范围已经极大限度的扩张，但就像气一样存在而不被察觉又难以被捕捉，按照行动目标，一击命中要害，给人以未发而至的错觉。

和两人的猜想差不多，秀云摸通门路的速度确实是极快的，两年就学了十之五六，除了经验和功夫的深度，其他方面和师傅也差不了太多了。由于经验差距，碰到高手不一定比师傅得手的容易，但因为年轻精神棒体力好，碰见没那么深功夫的人，她会比师傅干的利落。秦刘二位虽然没什么矛盾，但数十年来还是在相互较量，两人没有明着动手，但暗中把他们知道的能拆解对方招式的手段和想法都教给秀云了。两者的功夫在秀云身上相得益彰，加上秀云本身的基础和力量，已经显出绝世高手的影子了。
即使这样，刘裳还是不想罢手，叫来秀云，说：“我们会的都教你了，但我们还真是喜欢你，现在我要教点儿我不会的。”
她问了问秀云在身体操控方面的底子，秀云能做到超越她的点是，感受自身除脑内的整个神经网络的细节。刘裳有一个梦想，就是操控神经元以下的物质，就是神经信号，首先是能传输错误或者是混乱的信号，至极摸清原理后甚至可以直接操控人的身体。
随后二人开始相互摸清对方的神经系统，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初步的干扰信号部分已经可以达成，但由于难以准确发掘身体神经的信号解码，后续更进一步的操作没有完成。到教无可教的地步后，秦禺、刘裳两人终于是放秀云去找后面的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