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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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突然就笑了，闭上眼等疼痛淹没全身的那一瞬。
“好了，等什么呢，睁眼看看呗小孩儿？”
痛感比声音来的晚，解雨臣睁眼看见黑瞎子从阴影里走出来，杨叔已经倒下了。
“你怎么来了。”他抬手碰了碰，杨叔还是开枪了，但是偏了，只蹭破了脸。
“我比他开枪早了一点点他没有来得及瞄太准。”黑瞎子跪在他身边喘着粗气，一边掏出急救包开始简单的处理伤口。“还好我不放心，连夜赶路。”
可他胸腹上的伤口太大，黑瞎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包里应该有缝合的东西，不过应急用的，好像不多，不知道够不够。你不是学过医？这些你会弄吧。”
“下次，让我去就行。”
黑瞎子应该是想说点什么，做些什么，手起起落落，嘴也开合几次，最后还是拐了个弯到药包里翻找所需的东西了。
他知道他无法劝说自己，也没办法安慰解雨臣，他只能速战速决以减少些爱人的痛苦。
解雨臣已经有些失血过多的征兆，无力又眼花，看着黑瞎子给他处理伤口，吸气声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