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当病娇的空当着能天使的面反推了博士（remake特别版其四：Fa）(5)

说是我身为男人特有的无耻也好，念及旧情也罢，但我就是做不到去恨她。偏激的行为无疑是错误的，但我感受到了，她的确爱着我。
可我已经有能天使了。
可能眼下能够把损害降到最小的办法，就是在能天使察觉到这一切前说服空，认真地拒绝掉她对我的爱意。
如果是这样，我或许还能最大限度地回到美满的生活里。
但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就这样甩开空，仗着正确与道德指责她，那样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原有生活的自私，我不该是那样的人。她把最初给了我，我应该负责。
但我已经有能天使了。
“我先回去了博士，源石技艺的效果很快也会失效的，到那时去哪儿随你的便，反正我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回到我这里。”穿好衣物，将发丝梳理整齐后空为我盖上了被子。

那样痴迷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浓烈的爱意已经扭曲成了世俗所不能接受的模样，可她是我的干员，我重要的朋友，我需要拯救的人。
我绝不想背叛能天使，但也不希望空再做什么傻事。我想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将事情彻底解决。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没有和我道别，就好像和我说再见是什么不吉利的事情。我勉强侧过头，目送着空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她彻底融入黑暗之中。
夜晚的龙门比白天还要繁华上几分，看着不远处美食街来来往往的情侣们，我下意识拉了拉风衣——每每路过这里，能天使都会拉着我的衣角钻进人堆里。
只不过现在伴我身旁的只剩下刀片般刺骨割皮的冷风。
华灯初上，拦住月儿的乌云方才被风拨开，透出的月光将美食街两侧的步行街照得堂堂亮“真好啊……真好……”说不出好在那里，也说不出是什么好，心中翻涌起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