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HE】双向暗恋（下）(2)

该说莫名还是开心呢？说不慌张是假的，但再慌张也不能忘了要事，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追上向晚。
出了乐华的大门，嘉然朝着宿舍的方向跑，街上的人已经少很多，偶尔越过熟悉的练习生还会在后面喊嘉然的名字，让她慢一点。
向晚也没有走很快，跑了一会嘉然就看见了她。嘉然在向晚身后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慢慢跟在她身后走。
向晚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情。路灯的光自上而下洒在她身上，衬得她格外孤独，仿佛远离尘世之外。
嘉然心揪了一下，正当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向晚转身继续走了。嘉然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人身后，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谁也没有打破。
走着走着，嘉然发现向晚的目的地似乎不是宿舍，因为她走了一条与平常不同的路，这条路更加狭窄幽深。嘉然没说什么，继续在她身后。
走到一个转角，向晚不见了，正当嘉然打算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为什么跟着我？”
嘉然身体一僵，回头看着向晚，直觉告诉她现在情况有些不妙：幽深的小巷，昏暗的灯光，满脸冷漠的少女。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恐怖片里的场景。一向担小的嘉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不知是此情此景，还是因为眼前的人。

嘉然看着向晚一步一步靠近，她只比她大一岁，被向晚这天生清冷的脸吓到，一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直到嘉然感觉背后一片冰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向晚逼到了墙边。
“你，跟着我做什么？”向晚又问她。
下意识的，嘉然伸手抓住了向晚的手臂，感觉到皮肤的温度传来，嘉然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她在心里吐槽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她斟酌着慢慢开口：“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高兴？”然后不去看向晚的表情，眼睛直盯着她的肩窝，最后慢慢把头抵了上去。
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嘉然想着乃琳的话，想说什么却又一时哑然，不知如何开口。向晚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直叹气，但嘉然这明显依赖于她的动作还是很有效果地取悦了她。正当她打算说些什么翻篇的时候，她听见肩膀上的人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啊？”
向晚着实没想到嘉然会来这么一下，接着感觉到嘉然抬起头，她看着这双杏仁眼，耳边重复播放着嘉然的话。
她感觉自己一脚踏入了虚空，飘浮着，没有着陆点。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无处释放。
“现在的人很恐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