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寒室春华 11 （ABO/双洁/饺子）(3)

说道这里蓝湛心里就不高兴，又狠狠地咬了魏婴嘴唇一下。
“啊，你是狗吗？干嘛咬人？！”魏婴吃痛道。
“我是狗，你就是我的肉骨头。”蓝湛于是又啃了两口他的肉骨头，“说，你到底为什么？”
“我为什么？”说到这个魏婴就来气，“还不是你嫌弃我老？”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老了？”蓝湛顿感冤枉，“兄嫂你用那张脸来吓我，我都没有退缩。”
魏婴想起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老脸”，有一点点相信蓝湛了，“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蓝湛捏住他的下巴，“莫家庄，我受伤醒来后，莫玄羽就变成你了吧？”
“我哪里露了马脚吗？”魏婴不可思议道，“我和莫玄羽长得几乎一样。”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莫玄羽给我的感觉变化有些大，但真正让我肯定的，是因为景仪。”蓝湛低笑道，“景仪对芍药过敏，而莫家庄根本没有芍药。那天你来过后，他就喷嚏不止。”
魏婴想起了那个跟在他身后，一直风寒未愈的景仪，“难怪。你是故意派他跟着我的？”

蓝湛不回答他，而是继续追问：“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老，你还没告诉我。”
魏婴嘴巴一抿，“我问过你，把我当什么人。你说，把我当……娘。”
“我什么时候……”蓝湛反驳的话戛然而止，他似乎有一点点印象。
那时他刚刚分化成乾元不久，学了启蒙的书。夜夜缠绵的美梦，立刻就让他悟了他对兄嫂的依恋到底为何，甜蜜开窍的同时又痛苦于两人的关系和兄嫂平日里表现出的对兄长的思念，当真是初恋即失恋。
尚年轻且正值叛逆期的小乾元晚上偷喝了酒，没想到一杯就被放倒了。在酒桌上睡了一会儿的蓝湛，忽的站起身来，偏偏倒倒地走到了寒室。
魏婴哭笑不得的接待了这位醉鬼，甚至任由蓝湛靠在他身上占便宜，带着期待又害怕的心情，问了醉鬼一个问题，“你把我当你什么人了？” 
“娘……”子。即是醉酒也带着一丝警惕心的蓝湛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于是那晚过后云深多了两个伤心人。
“我那时还太年轻，没有想通，觉得觊觎自己寡嫂是不好的，所以还是想藏住对你的心思。”蓝湛懊恼道，“没想到这些年阻碍我的，居然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