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我家小孩总是哭》21 飒卷(3)

——
“你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医院吗？”卷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领带，通过镜子和戴帽子的飒对视。
“真的不用，就一个简单的复查，公司安排人和我一起了，”飒撕开一只新口罩戴上，“再说，哥你公司不是有事吗？放心吧，绝对是好消息。”
“嗯。”
“哥，我手机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出门前，飒在屋子里到处瞎转，这一天他都去过什么地方他忘了，最后一次用手机在哪儿也忘了。
卷在一些从前飒经常丢手机的乐器旁边找了找，没找到，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客厅走，“手机开声音了吗？”
飒摇摇头，“应该没开。”
卷翻开沙发抱枕，沙发靠垫地下隐隐出现一道白光，他探了三根手指进去把飒的手机夹了出来，在看到屏幕上那个字后，他皱紧了眉头。他给飒买的新手机，给他的备注居然是“哥”。
飒看到卷手里拿着他的手机，他走过去，卷没头没尾的问了句，“飒飒，我们什么关系？”
“啊？”飒没听明白，挂了满脑袋的问号。
“我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卷又问了一遍。

“什么什么关系？兄弟关系啊，什么关系？哥，你在说什么？”
卷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飞速运转，那飒这段时间的反常举动就可以解释了，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不应该是最珍贵的东西吗？
“飒飒，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忘了一些东西？”
“啊？”飒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而不自知，“没，没有，吧？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什么，你先去吧。”卷现在的思绪是混乱的、情绪化的，他不准备马上和飒说些什么，他得先冷静下来，理清楚事情再想解决的办法。
——
“他的检查报告显示身体一切正常，脑子里的那块小瘀血也几乎消干净了，不影响正常生活。”卷把飒的情况和他认识的一个医生说。
“他在出事之前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卷想了想，回答是的，他能感受到他状态不好，还陪了他几天。“他只是脑震荡，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忘记呢？而且他记得我，但是忘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医生朋友轻笑，“别急，没想到卷大总裁也有慌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