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圣诞终幕（四）(6)

八神往地面一滩又一滩的血看了一眼，然后大笑道。
从各种方面来看，我的情况的确更不妙。
剧毒的致命之处便在它可以透过血液将自己散播至不同的身体部位并且持续侵蚀体内的细胞，其中最为核心的部份便是心脏及大脑。
所以，中毒的时间点是重点。
总之，因为我比八神的中毒时间更早，我体内的毒素散播出去的范围更大。
我的确奈他不何。
「两败俱伤。」
我只是向他丢出一个有点不明不白的成语，但是对面的八神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过，我知道事实其实并非如同那个成语一样。
「是吗？」
八神嗤之以鼻地说到一半，邪魅一笑，继续道：
「那我告诉你，你是对了，但只是现在这一刻对罢了。」
如我所料，八神作出了类似的答覆。
他一眼就看穿我们各自真实的情况，知道我在虚张声势。
由于我的毒更严重，即使他也受了伤，我们的实力并不是处于一个平等的地位。

另外，从他那句的意思去理解，也可以认为他有暂时退让的意愿。
我也保留了八神在故意误导我往「他好像有意退让」这个方向去想的可能性。我不会选择仅仅依照片面之词来做出判断。
「你还想要做什么？」
八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望向下方，紫蓝色的头发便形成了一片阴形，盖住他的眼睛。
一会后，他抬起头说：
「嘛⋯⋯，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都可以扭转局势，我就给你一些奖励吧。」
「我并不是太期待啊。」
他又是在表示让步吗。
「那跟我没有关系。您确定不要听听？那是您的选择。」
我对他突然的转变感到疑惑。
八神所展示出的外内在特征都瞬间变得不同。
说话的语气变得友善，眼神软弱了许多，更多像是在学校里面的八神托也。
实在让别人觉得之前的那个他不曾存在过。
「我没有选择权吧。」
即使他明面上问了我要不要听他讲，但我现在不可能会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