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X博】陈警官的排查行动（低糖）(9)

偶然的一次抬头，他惊奇地认出了闯入者。较之众人，他慢半拍的表现显得尤为可笑。
“放下，双手抱头。”
男子闪电般瞥了一眼警官，然后稍带顺从地低下头颅。
陈麻利地铐上手铐，然后一把扯下他罩在头上的兜帽。逼视的目光如耀眼日光，让男子别过头去躲避。
“转过来。”
男子摇了摇头，把头低得更低了。加之扭头的动作，他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落枕“常客”。
“转过来。”她命令道。
男子仍然没有反应，于是她强行把他的头摆正，想仔细看看这个桀骜不驯的赌徒。
男子眼睛歪向别处。
有点眼熟。
“你......”她努力回想。

听到语气有缓和下来的迹象，男子把游离的目光向警官的正脸移动过去，然后就有些惊诧地停住了。
越来越熟悉了......
男子认出了陈。他从椅子上滑下，伏在地上，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呢喃，好似圣徒跋涉千里拜倒在麦加城下。
“什么？”
她蹲下身子，想听清楚话语的内容。
断续结巴有如夜半滴漏，低语诚恳宛若圣徒哀求：“陈......陈警官，请......请别告诉凯尔希......”
危急时刻，他牵挂的仍然是自己的名誉，而不是公正法律下的惩戒。
呃......等等......他是不是说了“凯尔希”来着？
她又揪起男子的衣领，终于辨认出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