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死者——我的老婆聊天群（5）(3)

其实她想多了，美国作为一个公路文化发达的国家。一个美女少穿几件衣服，搭个便车还是比较容易的。
“谢了！”苏茜隔着盔甲啃了一口诺诺的红唇，还不忘上下其手捏了几把，转身上了个隐形身躯，戴着效果为落地无伤的银猫戒指从楼顶一跃而下。
遵照模糊的记忆，苏茜还是在避过几队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混血种后摸到了地下车库，找到了诺诺那辆红色法拉利。
但法拉利的副驾驶上已经坐了一个人，希尔伯特•让•昂热，一个活着的传奇，同时也是一个恐怖的威胁。
苏茜愣了一下，随即摘掉头盔打开了车门。超跑窜了出去，一阵漂移九连弯后出了校门，上了一条隐蔽的盘山公路。
“车技还行。”昂热中规中矩地评价着，叼起一根雪茄但没点。
苏茜随手搓了个小火苗，递了过去。昂热看了苏茜一眼，平静与温和掩盖了疑惑和忌惮，顺势低头点着了雪茄。
诡异而严肃的气氛暂时缓和，昂热活像个老流氓，吐出一口烟圈感慨道：“看来你失踪的这一年经历了不少。”
“也没什么，几个世界，不少时代，仅此而已。”
“哦？那你跨越几个时代回来——”
昂热还没说完，苏茜便接话道：“屠几条龙王玩玩。”
“……这一点上，我们倒是难得的一致。只是，我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

“可是就连我这个龙族的读者都搞不懂，路明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且龙王的上面貌似还有不少龙神，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解决？路明非可只能拆成四瓣用。”
昂热在龙族里的定位，类似于哈利波特系列中的邓不多利。这种饱经风霜又心眼聪慧的老人，要么掌控一切要么洞察一切，即使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往往也表现地跟石头一样镇定。
昂热同路明非的父母一直有联系，漫长的生命也足以让他窥见许多秘密，但他依旧久久地回味那个词——读者。
那些模糊晦涩的文献，那些错综复杂的历史，那些莫名其妙的龙族科学，一切难以自洽的部分竟然都只是因为这是一本没写完的书！
但昂热并没有多少迷茫，知道世界的虚假于他而言并无意义，因为他没有超脱虚假的能力。而苏茜的乱入也表明命运不再明晰，他也别无所求了。
昂热又吐出一口烟，本应拿打火机的那只手将折刀收好，苏茜体内奔涌的崩坏能也渐渐平息。两个老油条，一个看着青春靓丽但不伦不类，另一个则是历尽沧桑但潇洒不羁，仿佛宿命般的对视后，两人异口同声：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