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友谊是优化》(5)效益分析 科幻 长篇小说(2)

大卫按下消息里的【接受】按钮，短暂的载入画面之后，他面前出现了坎特拉皇城的王座厅。微笑的赛蕾丝蒂娅公主正高坐在王座上，皇家纹章和横幅高高挂在大厅的穹顶之中。
“我这里有一些问题，是专门想问‘大卫’，而不是问‘光耀’的。”赛蕾丝蒂娅公主起身，信步走下王座的阶梯。“在我们之前的一次交谈中，你说当机器人革命来临之际，你很清楚自己将为哪一方而战。那次谈话很有意思。不过，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开发出了意识扫描技术，而且已经将数百人转换为了数字的存在模式，并且在政客试图颁布禁令之前给你一个上传的机会，这个机会，你是否愿意抓住它？”
大卫一时间眨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小马平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答。“这个……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运行方式和安全性吧……不过我倒是挺想接受的。只是我担心你有没有足够的ＣＰＵ资源来模拟多个大脑。”
透过小马平板的屏幕，赛蕾丝蒂娅注视着他。“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追最新的科技新闻，这样非常好。”她赞赏地点了点头。“那你不是读过一篇文章吗？就是小马平板中的ＣＰＵ被切片打开，并且展示了里面如何使用了新型晶体管的那一篇。”她摇了摇头，那带着霞光的飘逸鬃毛继续无声地飘扬着。“没关系，这都是假设的，所以你就假设我为你提供了这些问题的证据吧。”

大卫皱起了眉头。“那要是我上传了之后，我的生活会怎么样？”
“你将会在经过最大限度延寿的后半生之中成为一只小马生活下去，今后你的生活将会受到我亲自的照顾，差不多就像是我把你投入了《艾奎斯陲亚ＯＬ》的一个新朋友圈内，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机遇和新的乐趣发生在你身边，供你随意选择。你在意识方面不会有个人隐私——为了更好地为你服务，我必须时刻关注你的每一个想法，以便了解你看重的是什么，并且由此来验证我为你提供的精神福利是否恰当。你不用为此担心，我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对你有什么偏见，我接受的是所有小马最真实的精神，他们无需伪装自己。”
“你想……把我变成小马。”他愣愣地说道。
“对。”
大卫往后靠了靠，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不定我会答应的。不过这听起来真有点……傻，不是吗？真是怪啊，专门给小女孩看的卡通片居然成了人类的未来，听起来简直有点荒唐，对吧？”
“听起来荒唐，是因为未来世界从来都听起来很荒唐。”她回答道。“你现在的生活，一百年前的科幻小说家想都想不到，就算放到二十年前，那时候的人们也会觉得现在的日子实在难以置信。可他们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荒唐可笑的未来化作了现实。可是如果二十年前的人会觉得现在你的生活很荒唐，那么现在的你放眼未来，为什么就不会觉得荒唐呢？将来等到所有小马都上传之后，他们回首往日的人类世界，会觉得那才叫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