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回到现在,狗卷棘还在一言不发地替你消毒和包扎伤口,气氛到了从未有过的低点,虽说你的恋人“不善言辞”,但像现在这般沉默不语,实在是少有。
这种气氛实在让人难受,你的目光漂浮不定,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该说什么,你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决定还是打直球:“棘,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木鱼花。”狗卷棘低着头没看你,语气有着明晃晃的不满,帮你包扎的动作却是非常轻柔,生怕重些就弄疼你。
咒术师明明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身份,而受伤的人是你,狗卷棘理所当然会心疼。哪怕没有跟你一块出任务,狗卷棘也知道这次执行任务时你一定冲在了前头,无所顾忌地拼命,也正是如此,在对你的这份心疼才夹杂了些许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