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死神》第二十九章 心系之人(3)

“没有哦，”潘多拉笑着说道，“你别总是想着我一天到晚都在接客，虽然我不干净，但我也没污浊到那种地步。”
“可能是我的表述不太恰当，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辛苦罢了。”我解释道。
“······那我觉得，你可能确实需要练一练自己说话的艺术了。”潘多拉苦笑着说道。
啊，我向来如此。
聊着聊着就会把天给聊死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的情况还好吗？”潘多拉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现在这种情况。”
潘多拉皱了皱眉，问道：“兰菲尔呢？他还吊着你们两个吗？”
“他已经不在了，被我······诶？”
话说到一半，我才察觉到不对劲，赶忙自行打断了话语。
为什么潘多拉还记得兰菲尔？！
不，我应该说，她果然还记得兰菲尔。
我微微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潘多拉。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排除了诸多不可能的因素，那剩下的唯一一个答案，只可能是······和我心中预想的，一模一样了。
“怎、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潘多拉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强笑着问道。

我皱起了眉头，稍稍地握住了双手。
在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过后，潘多拉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于是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啊哈哈，我就说怎么最近都没见到兰菲尔老师了，原来他······”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也是死神代理人。”我直接冷声打断了她试图转移话题的想法，并同时摊牌了。
潘多拉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虽然我只是向你陈述事实，但是没想到，居然把你给套话套出来了。”我说道。
“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我是死神代理人呢？”潘多拉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也相当于是承认了。
我抿了抿嘴，说道：“除了直觉以外，我一直都在有的没的套你的话。以前我和你聊天时，你总是会记得其他人都不记得的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除了你们的年级，你连我们高年级的教师团队都记得，而最初的教师团队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被抹消了。”
“所以你从那时开始就······”
“甚至比那时还要更早。”我说道。
虽然这样的摊牌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我没想到会摊牌摊得这么快。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而在她说出“兰菲尔”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暴露自己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