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 【褚千霄】(5)

此后相处，他越发觉得司空烨对她与旁人不同，似宠似护，她在司空烨面前也不同，常又气又羞。
他的直觉告诉他，
他们，会在一起。
而他只能借着好友的身份亲近她。
假装迷路，带她去看满山谷的蝴蝶，悄悄拉住她的衣袖，如初见一般。
这样就足够了，他想。
在帝都的两年，像是一场美梦。
他有了朋友，在一起打闹求学。
他陪在她身边，感受着安宁快乐。
但美梦只是美梦，终究会醒。
乱局开启，不境分派精兵助帝都进军天华，他抓住契机一举宫变。
当他率兵攻入王宫时，那人既怒又惧，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唯唯诺诺的死子竟然有重置棋局的本事。
当他拿着剑靠近那人时，那人开始害怕，歇斯底里地想用解药威胁他。

“没有人，能威胁我。”
他杀了那人和那人的儿子们。
他赢了。
他成为不境的新王。
但还有人不服他。
此后离国国灭，帝都沦陷。
不境，成为最强之国。
他用战绩让他们服。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等着看陛下的结局。”
她恨他。
她看他的眼神，太锋利。
像把刀一样。
他有些承受不住地闭眼转身。
他不该来见她的。
太疼了，
比他想象中的还疼，还痛。
牧楚他们来了。
他与言侯准备收网，但宇文婵冲了出来，以性命相逼。
他最终放了他们。
一是为宇文婵，二是为帝都那两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