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哥谭卖氪石(2)

“父亲，该吃药了。”
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罐药丸，按照着药师的嘱咐和我前世的知识将它们组合起来碾碎倒入了一杯温开水中。
父亲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始终保持着微笑，我扭过头对着他也轻轻的一笑，屋子里仿佛暖和了一些似的，药液很快调制好了。我用双手捧起茶杯送到父亲的手中，在他接过了茶杯的瞬间又怕他脱手而紧紧地将他干柴似的手握住。
“呵呵，你爱替别人操心的毛病始终是改不掉。”
父亲笑了，我看着他呷了一口药液拧上了眉头，松开了心后说到： “是啊，谁让您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呢。”
我小心的接过干涸了的茶杯，将他的手塞回了被褥，却被他的手反过来擒住了。我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的眼中好像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说。
“你听，风好像停了？”
我不解地扭头看向了窗外，原本呼啸的风雪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可我清晰的记得昨晚捡来的报纸上写着今天的暴风雪会持续上整整一天。
“孩子，扶我出去。我们很久没有像一对父子一样谈心了。”
我笑着扶起了他说到：“我们本来就是父子不是吗？”老人笑了，笑得很洒脱。

父亲的背一直有隐疾，虽然他可能是为了面子而没有和我说过。
我小心地将他扶到一处阳光正好的长椅上坐下。不久前的暴风雪就像是骗人的一样，此刻阳光明媚，甚至风中还带着一丝丝的暖意。
父亲的脸上久违的露出了一丝惬意。我看着他祥和的脸庞陷入了沉思。父亲是否还向我隐瞒了些什么。
“你从小就喜欢和别人立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誓言。”
父亲的话让我回到了现实。
“记得你从小不爱吃蔬菜，直到你和我约定每吃一次蔬菜就要带你去荡一次秋千。”
因为前世的我只能独自荡着秋千看着别的父亲接走他们的孩子。
“记得你还和我约定过会给我一个生日蛋糕，可你卖了一上午的报纸又给烂醉鬼跑了多少次的腿，还是差一美元，所以你用这积雪给我堆了一个蛋糕。”
因为前世的我从来没能在父亲过生日的时候，给他过过一次生日。
“所以，孩子。”父亲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捏住了我的手，“最后在和我做个约定吧，虽然这个约定可能不那么现实，虽然这个约定可能会要了你的命，但是……我的孩子。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