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传情】葬礼、监狱和玫瑰(6)

“差点忘了我们计算机系高材生了。”顾楠顺从地用手抚过沈怜的发顶。
沈怜身体僵了僵，要不是顾楠覆上她的手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握紧了拳头。顾楠用极尽体贴的语气对她说：“是我说错话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学历，恐怕也不会遇上那个强奸犯。”沈怜狠狠地说。
顾楠靠了过去，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等到沈怜几乎能够看清楚她每一根睫毛的时候，顾楠重重地吻了上去，嘴唇依附着嘴唇，舌尖摹画着舌尖，直到这个漫长而激烈的吻夺去沈怜所有的空气，几乎陷入迷幻的时候，顾楠在她的耳旁说道：“都过去了。”

沈怜没有说话，她凝视着顾楠清亮的眼睛，仿佛在用视线继续刚才那个吻一般，她觉得这声音真美，这样的声音，就算是下蛊，她也心甘情愿。
05
陷入绝境的人最爱做的事就是祈求同归于尽。
在太平洋海岸那条公路上飞驰的除了那辆凯迪拉克，还有严明找来的亡命之徒。
沈怜凑近顾楠的唇，她说：“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