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番外】(4)
“咕,咕噜咕噜咕噜(哈,没想到你竟然会把我推下来)。”“咕噜(彼此彼此)”吐出的泡泡瞬间打破了粉红的恋爱气氛(其实完全没有出现过)。
富江与艾斯都了伸出手,感受着水的流动,轻易地触碰彼此。眉间,眼眶,脸颊,鼻子,嘴唇,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描摹着恋人的模样。“嗯,是我的老婆。”两个人心中想着。
继嘴唇之后,手指向下划去,托起对方的下巴。眼神对视,目光交接间两人似乎一下都明白了对方的心中所想。
捧起,靠近,接吻。身体不断下沉的失重感为这一熟悉的动作增加了几分刺激。靠近,再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着。良久,唇分。富江松开的手贴在了艾斯的后背,手臂扣紧彼此,仿佛要讲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身体嘎吱嘎吱的警告声埋没在水中,艾斯沉默了几息后也回抱住对方。无声的告白与甜蜜的诉说出现在各自的脑海。
不知过去了多久,富江才缓缓松开对方。大力拥抱在身体上留下的几片淤青被遮于衣服之下,艾斯牵起对方的手向湖底游去。富江的眼神柔和,几个打水之后游在了前头,一转攻势。
湖底,交织的水草掩盖了两人的身影。两人穿梭于其中,小心翼翼地不被缠住。富江突然停了下来,拉着艾斯下蹲。为了避免撞车惨剧,艾斯疯狂挥舞着手臂,脚下也开始了打滑。感觉到不对劲的富江回头之后,猛地将人拉入怀中。“咕噜,”她指着海草中的一处地方吐起了泡泡。
掩映其中的是一条散发着光辉的项链,在它的周围,几块漂亮的小石头也十分引人注目。
将项链捞起,展开后,富江轻柔地为艾斯戴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后,一只手将石头拾起。
她拉着她一路上游,向有着亮光的地方奔赴,正如她追寻着生命中的光一般永不停歇。幸运的是,我找到了。眼泪融入了湖水,除了自己以外,无人知晓。
“噗哈”两个头从湖面探出,抹去脸上的水后,看着已经下落的太阳两个人心中一阵悸动。感受到杀气的艾斯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琼江的笑容中已经散发着黑气,身后似乎有实体化的怨灵冒出:“妈妈桑,说好的 不 会 迟 到 的 呢?”握住的手突然抽离,富江平稳的声音响起:“只是去捞了一个项链罢了,喏,这些小石头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