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高尚的拯救（中）(5)

“我还是觉得你在说我。” 
“我说我自己呢小子。”
“那你后来是什么感觉？”
“感觉没那么糟糕，不是我的，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会是我的。而且喜欢了这么多年，也看淡了。”
“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小子，如果把人生比作一个你正在写的故事，那么暗恋这一章就应该迎来结尾了。这对现在的你来讲很难，但我等你走出低谷。”
在我印象中，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从知道那件事到现在，他只掉过几滴眼泪。他总是在别人面前一副没事的样子，这让我更加担心他内心压力与悲伤的堆积是否到达了临界点。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抬起头，一副释然的样子。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没事了，也许哪天带他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
他转过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双眼睛正对着，足以让彼此知道对方的真诚。不知道互相看了多久，他抱着我的头，自顾自凑上来吻。
“小子，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双手放在他肩上，推开并按住了他。当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时，我是会显得不知所措，但理智迅速恢复，并立刻占据了我脑中的主导权。

“我知道。”
“起来，小子，去别的地方。”我牵起他的手，把人拉进卧室里。
他以为我是来这里更进一步的，所以一进门就期盼着我。但是我却用手臂隔开了两幅身体，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别摆出那副眼神，小子，咱俩差点就干错事了知道吗？”
“为什么？”
“这种事是要两方都清醒的，如果我们真的就这么做，很可能早上起来我们两个都会尴尬，然后你躲着我，我们约定好的计划就没法正常实行。”
“我……”
“我不想你因为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想你走出的每一步都能做到无悔。而不是让冲动占据你的大脑。扪心自问，你是真的想和我做这事吗？如果你不想，我们就在这唠唠嗑这样的话，我还是你老师，你还是我学生，如果你想，那就说出来。”
“是，老师，我想。”
我把他抵在墙上，左手放在他后脑勺处，右手放在他的后腰那里，嘴靠近他的耳边，我的呼吸让他很慌乱，就这样还不够，我还得加上最后一层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