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泥块砸中了我的脑袋,医院阿南送来紫色平安绳被我珍藏12年
阿南大我三岁,是对过家的孩子,从小到大我们在一条街上玩耍。读小学的时候,一块儿踏着青石板的小道去上学;放学的时候总是我站在校门口的大树下等着被留校的他。
阿南长得结实而黝黑,一笑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我喜欢看他笑,因为我的牙齿长得不好。每次我搬出凳子坐到家门口做作业的时候,阿南就从他家里蹦出来,大声说:"丑丑,我来也!"我抿嘴一笑:"南瓜,你的作业做完没有?""不许叫南瓜!"阿南学着判官怒目圆睁的样子,"叫南哥!还有,不许、不许,咦,不许什么笑来着?"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我忍不住卟哧一声笑起来。"对了,这就对了,我就是不喜欢你抿着嘴巴笑。"阿南得意洋洋。他妈走出门来,拎住他的耳朵:"作业做完没有?今天又留校了吧?看人家丑丑多用功!还不快点去做作业。"阿南苦着脸,对我眨眨眼,学着香港警察的模样给他妈来了个立正:"Yes,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