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02(2)

雨水还在下着，淋湿了首席的全身。每一滴都很冰凉，仿佛在向人诉说着生机，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凛冽、水汽和裹挟肺腑的寒冷触感。
雨水打湿了少女的火色围巾，少女的睫毛上也带着露珠和水汽，顺着脸颊流入精致的脖颈，再往下便是胡乱的遐想了。肚脐处凝固干涸的循环液也被雨水洗刷，紧致的腰肢在风雨中被吹的若隐若现。最后，雨水顺着裙间空隙，从腿部划过完美的曲线而归于大地......雨的历程结束了。
“指挥官，怎么了？请继续跟紧我。”
刺猬开口说着话语，或许她曾经被人类伤过，所以她只有牢牢包裹自我，才能得到片刻安息。
“露西亚，附近已经没有感染体了。”首席开口。
“......”
露西亚脸上乍出局促和惊讶。
这邻家的少女像是被家人发现和妹妹争抢糖果一般，乍然脸色微红。
“抱歉，指挥官，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奇怪......”
“意识海偏离的症状......看来开始出现了......”

有些木讷的呆呆的露西亚将这种症状归结于意识海偏移。
在独属于她的虚无世界里，那里唯有低沉的天空，死寂的大地，麻木的河水和令人窒息的空气，那里绝没有任何生机。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和任务无关紧要的事都不需在意。
“我会在你身边，帮你保持稳定。”首席说。
“指挥官......”
露西亚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坚定的对首席的话语表示肯定。
“嗯。”
“据说......和指挥官保持交流，可以一定程度上对自主稳定意识海起到帮助作用。”露西亚沉吟，“......可是......我现在的状况......”
“不用勉强自己，接下来的路线交给我吧！”
首席凑近露西亚的脸，伸手摸了摸露西亚的头。
手感真不错，好耶，他心想。
“那......我就这样跟着指挥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