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同人】《嘿，西弗》第十九章 失态(4)

由于刚刚发生的一切，那片曼德拉草叶片由舌底卷起，安逸地躺在苦黛尔的舌头上。
苦黛尔直至此时才猛地顿悟，斯内普一直都知道，他也三番五次暗示，五次三番警告，只是苦黛尔完全没理会，并继续着她的“修炼”。
手指隔着脸颊挤压牙齿，苦黛尔感到口中有些许腥味，泪水不知为何的涌出，她有些颤抖，肩膀抖动着。在泪水的模糊下，她无法看清斯内普眼中闪过的惊诧，斯内普松开了手，就像触电般——碧绿的眸和清澈的泪，连斯内普自己也说不清这算什么，他到底为何松手，如果在三年前，那他可以肯定是因为这双眼睛让他无端地联想到了莉莉，但在此时此刻，他无法解释，哑口无言。

他的手在空中悬了几秒，落下了，又抬起了——他为苦黛尔扣上了纽扣。
“看上去我们两个都失态了。”斯内普轻声。
但没等斯内普扣完最后一颗纽扣，也没等她的泪滴尽，苦黛尔转身拉向门闩，拼命地摇晃，但地窖的门一向是由斯内普的魔咒控制的，门并没有打开。
她伏在墙角，蹲着抽噎。
斯内普不知所措，在地窖阴潮的片刻后，斯内普皱着眉，轻挥魔杖，门开了。他眼中像是什么破碎了一般，说不出的苦涩——这种情感过于复杂，他自己也难以描述。